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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哉仍旧端着枪，十多斤的枪端在手里开始还不显什么，但男人久久没让虞哉放下，虞哉双手现在已经有些发胀发酸了。
男人就站在虞哉旁边，看着他，突然蹦出一句话：“我还没告诉你我叫啥吧，我叫尚壹，壹就是一横那个一的繁体。”
虞哉端着枪，想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，“师父，尚壹是你的真名么？”
尚壹瞥了一眼虞哉，笑了一声，“你不用知道我的真名是啥，知道我叫尚壹就行，还有，不用叫我师父，我们之间的情义就七天。”
“好的师父。”虞哉将厚脸皮贯彻到底，死死抓住尚壹这条关系。
尚壹看着虞哉，眼神中都是玩味，“随你吧。”
虞哉从下午端到晚上，尚壹一刻都没让他把枪放下来，虞哉开始还感觉到难受，小动作不断缓解胳膊的酸胀，到最后已经没有了知觉，麻木的端着那把十斤重的狙击枪。
尚壹看了眼手表，对虞哉说：“好了放下吧。”
虞哉没有动，刚想开口尚壹又开口，“可以放下了。”
虞哉这才开口：“师父，没知觉了，放不下去了。”
尚壹一脸诧异，“没知觉不会跟我说？”
“我看你没让我放下。”虞哉如实说。
尚壹一脸无语将狙击枪从虞哉手上拿下来，随后走到武器架上，背对着虞哉说：“你先活动活动胳膊吧。”
虞哉只感觉双臂一动都酥麻，但还是强忍着不适开始活动胳膊，甩甩转转后胳膊终于有了知觉，但还是在颤抖。
“吃饭去吧，吃完饭再回来，我在这里等着你。”尚壹摆弄着那把特－5000，对虞哉说完后自顾自离开了靶场。
虞哉走到了食堂，拿着餐盘的手都在颤抖，开始还是拿的筷子，在尝试了几次后，筷子根本夹不起菜，虞哉又去碗筷处拿了个勺子，随后低下头用勺子将饭一口一口往嘴里送。
秦枭看见这样的虞哉，忍不住开口：“第一次训练就这么累？”
虞哉抬起头喘了口气，回答道：“还可以，就是我自己给自己上强度了。”
秦枭没明白虞哉说的话，但也没多问，点点头后就开始吃饭。
虞哉艰难吃完饭后抹了一把嘴起身就要离开，秦枭拦住他，“干什么去？”
“继续去靶场，尚教官让我过去。”
秦枭呆呆看着虞哉，喃喃自语：“这么拼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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